陆锦周的右手尽过及时的救治,已无大碍。
白老接连遭受打击一病不起,一年后离世。
我跟着严瑞则搬离了这个城市。
几年后,经过康复训练,我再次拿起了画笔。
画出了目前我最得意的一幅画作,我给它取名叫虚幻。
我是陆锦周。
大三的晚会上我受邀弹了一首卡农,结束后一个姑娘要了我的联系方式。
她热情似火,眼神坚定,大胆,她看向我时眼里有着光。
我沦陷了,享受着她全无保留的爱意。
她让我感受到了什么是爱。
我羡慕着她的自由,她的执著,她好像对她喜欢的事物永远充满了动力。
可我是低劣的,我害怕她的目光从我身上离开,于是我故意钓着她,毕竟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人们往往不珍惜不是吗。
我会故意冷落她,再给她一点甜头。
我不是她想象中那个完美的形象,我只是一个卑鄙的人。
夜半时分,我也担心她会离开,可她的执著超出我的想象。
渐渐的,我越来越过分,我习惯了她在身边,却又恐惧她的离开,一次次故意试探她的底线。
可她也是个人,她也会受伤的,我感觉到了她的失落,终于在一次次试探中,她开始远离我,我害怕了。
我提出了结婚来稳住她,她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亮光。
可我也知道,说服我父母娶她没那么容易。
但我不想放手,总要试一试。
我不想她受到伤害,便独自一人去抗衡。
如我所料,父母坚决反对我们在一起,她们觉得我跟白薇薇更般配。
可他们觉得合适就真的是适合我的吗?
我第一次反抗了父母。
后来他们妥协了,说只要我在下次钢琴比赛中拿到冠军就可以。
我拼命的练习,白薇薇来到琴房,我警惕地看着她。
她说我是喜欢你陆锦周,我以为我们天生就要在一起,可我也有自尊,既然你那么坚决地喜欢她,我成全你。
毕竟认识了那么久,我对她还有些情分在,渐渐地我就放松了警惕。
白薇薇从我口中得知了秋颜那晚的路线。